姜念.

顺从心意,不违信仰,这便是最好的选择

【陀太】是同类啊(十六)

ooc注意

天人五衰宰设定

ABO设定

陀Alpha雪松味×宰Omega柠檬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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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佳……你这个混蛋”


  狭小的巷子里一阵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其中,太宰治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根根分明的湿发遮掩住了他的眉眼,令人窥探不出他此刻的神情

  

  但想来湿发下的神情应该也算不上愉快,因为仔细观察会发现太宰治眉边的太阳穴正突突的跳动着,周围的血管也依稀可见

  

  由此也想得到太宰治此刻的的神情也好不到哪去,能沉默的忍受大脑神经的疼痛已是不易

  

  但俗话也说,时间会改变很多

  

  在经过漫长的疼痛过后,太宰治感觉脑袋的疼痛在慢慢变弱,已经没有刚开始那般痛到思维混乱了

  

  好巧不巧,太宰治大脑刚清明了一点,耳边就敏锐的捕捉到脚步声,对方脚步沉重,显然没有要压轻脚步的打算

  

  听到这个脚步声太宰治明显感觉到自己的太阳穴又有跳动的风险,眉头也不由自主的皱起来,心里也一阵迷惑

  

  ‘他怎么来了?’

  

  脚步声渐渐近了,听声音来人已经拐过巷子的弯,直面看到了太宰治

  

  既然如此,太宰治也不再闭眼装没听见了,强忍着还在微微作痛的大脑,转头半睁着眼看向来人,喉结微动,不解的问道:

  

  “怎么是你。果戈里呢?”

  

  太宰治盯着对方,宛若深潭般沉寂的眼底划过一丝波澜,当然这一变化被太宰治额前的碎发完美的遮挡住了

  

  来人粗略打量了一番太宰治,在看到其脚边掉落的一把小刀时,目光顿时晦暗不明

  

  但在注意到小刀上并未沾染血迹,面色略微缓和,视线从小刀上移开,抬眼漫不经心说道:

  

  “太宰不欢迎我么?”

  

  那人说着疑似委屈的话语,人却来势汹汹的朝太宰治这边渡步而来,厚重的披风没给对方带来一丝阻碍

  

  太宰治闻言扯了扯嘴角,翻了个不雅的白眼全当回应了,没想到来人走至近前,便抬手轻抚上太宰治的脸庞

  

  在触到一手冰凉以及被冷汗浸湿的发尖时,带笑的表情霎时僵住了,他皱了皱眉,再出声的语调变得黯淡且深沉

  

  “怎么回事?”

  

  这可出乎意料之外,按情报上所说的太宰今日的一切行程和遇到的人及事都没有半点问题,即便中间太宰跳了一次河,但事后也被港黑重力使给打捞了上来,以之后碰到的Mafia首领所对太宰的珍爱程度,断然不会让其出现此刻全身发凉,满脸苍白的情况

  

  一定是出现了什么预料之外的事情……

  

  刚才光线太暗又站的比较远,也没细看,如今凑近了才发现,除了全身冰凉,面色苍白之外,太宰的身体也在微微颤抖,要不是有外表一层厚实的和服遮掩,远距离之下还真发现不了

  

  除此之外微挑开太宰额前的碎发,发现了他紧缩的眉头,同时没有血色的唇瓣也在轻微颤抖

  

  太宰治俊美无俦的脸庞,在巷子深处的阴影下若隐若现,带着一股病态的苍白

  

  费奥多尔察觉到太宰治还在发抖,以为对方很冷,刚要放下手解开自己身上的披风给他披上,却被太宰治突然抬手抓住了手腕

  

  费奥多尔收手的动作蓦地停住了,抬眼望向合上眼帘的太宰治,挑了挑眉,意思不言而喻

  

  太宰治薄唇微抿,侧了侧头,贴着费奥多尔的手掌心,亲昵的蹭了蹭,贪恋的闻着手心中微不足道的清冽的雪松味

  

  似是感觉还不够,松开抓着费奥多尔的手,支起身猛扑进他的怀中,环着他的脖子,毛茸茸的头发对着费奥多尔的脖颈蹭来蹭去

  

  这场面就好像一只猫咪见到猫薄荷爱不释手一样

  

  费奥多尔一时之间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脊背绷紧,犹豫了一下才抬手轻搭在太宰的背上

  

  “头疼……”。太宰治暗哑的呢喃声从费奥多尔怀里传出

  

  这声极其微弱,要不是这阴暗的巷子里只有他们二人,不然费奥多尔还真无法听清太宰说了什么

  

  费奥多尔轻拍着太宰治的背,用哄小孩的方式安抚着被头疼折磨的太宰,适当的释放了一点信息素,让太宰能感觉好受点

  

  费奥多尔垂下眼帘,嘴角带笑轻声开口提议道:

  

  “治,如果把抵着我胸口的枪挪开,场景会温馨很多。”

  

  不知何时太宰治从双手环着费奥多尔脖子改为单手环住,而他的另一只手很稳的握着把枪,毫不留情的戳在费奥多尔的胸口,只要轻轻扣动扳机费奥多尔就有丧命的危险

  

  “费佳,我说过不要叫我‘治’。”

  

  话完太宰治手握枪往下压了几分,费奥多尔若是掀起衣服看,便能发现苍白的皮肤上已经被压出了印子

  

  倒也不用那么麻烦,因为费奥多尔已然感觉到骨骼被枪戳着的感觉了,硬邦邦的机械壳子抵着皮肉直戳骨骼,实在算不上多美好的感觉

  

  所以费奥多尔果断选择,双手举起后退了一步,却不料太宰治早有准备,一把锢住他的脖颈,将其按在一边墙上

  

  费奥多尔眨巴了一下葡萄酒色的眼睛,哑然失笑道:“您这副样子真是令我惊讶,同时也令我着迷。”

  

  太宰治无声的凝视着费奥多尔这副被掐住命脉也处事不惊的画面,顿时失了兴趣,松开掐着对方脖子的手

  

  太宰治手才稍微松了点劲,费奥多尔就突然擒住他的手腕一拉,来了个天旋地转,转眼间两人的位置瞬间被调换了

  

  这还没完,太宰治面对这突袭毫无设防,下意识的闭了一下眼睛,再睁眼时对方扣住他的下颌,微凉的唇狠狠的吻了上来,不由分说地撬开他的唇舌

  

  费奥多尔的吻突如其来,带有侵略性的,充斥着强烈的的占有欲

  

  太宰治虽然也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还是头一次在接吻中直面费佳这份占有欲,强烈到太宰治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那是一双什么样的眼睛啊,明明是一双蛊惑人心的紫眸,但此刻里面却全是名为对太宰治其人的贪恋

  

  看到这个太宰治很想嗤笑一声,秉着神的旨意想创新这个罪恶的世界,嘴里说着“人罪孽深重,还愚蠢至极”的费奥多尔君,如今您这副与您口中罪孽深重的人一样的贪婪,您又是否是愚蠢呢?

  

  太宰治覆着莹光的眼睛,眼底的笑意意味深长,费奥多尔垂下眼帘静静的看了他片刻,松开对方已经被吻的红肿的唇瓣,哑声无奈道:

  

  “您不必如此激我,而且您现在这个样子,并不会激怒我,反而让我更想看看您被吻到落泪的样子。”

  

  太宰治喘着气,听他这么说,噎的自己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呛死,缓过劲来后咬牙切齿的怒道:“费奥多尔君,你果然是个变.态吧。”

  

  费奥多尔用指尖摩挲着太宰泛红的眼尾,没有理会太宰的话,转而忽然问了一句:“头还在疼吗?”

  

  费奥多尔可不觉得太宰刚才所说的“头疼”是谎言,因疼痛直冒冷汗模样,这可演不出来,而且太宰也不会以示弱的手段来对付自己

  

  “还行,没有那么疼了。”太宰治晃了晃脑袋,感受到脑袋没有之前那么疼了

  

  费奥多尔搂着太宰治纤细的腰,将他从带有灰尘的墙壁上抱走,转到干净的地方后,太宰治立马推开了他,满脸嫌弃的垂头拍打着身上的和服,顺手把刚刚那把抵着费奥多尔的枪扔给了对方

  

  “费奥多尔君,下次你能挑个稍微干净点的干你想做的事情可以吗,你怕不怕脏我无所谓,但是我可不想浑身都是灰尘,我现在就一个想法,洗澡。”

  

  太宰治抬起头眼神幽怨的看着他,费奥多尔却忍不住笑了一声,原因就是太宰治的脸上有一处黑渍,大概是靠着墙时蹭到的

  

  费奥多尔已经很克制的不把太宰代入猫了,但此时还是不由自主的把太宰想象成了一只流落街头,灰头土脸的小奶猫

  

  真的很像

  

  太宰治不用猜都知道费奥多尔这副别有深意的表情是什么情况,顿时脸就木了,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费奥多尔,踩着木屐朝外面走去

  

  转过拐角就看到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巷子口的马路边,透过驾驶位半开的玻璃窗,看到穿着与平时别无一二小丑装扮的果戈里

  

  太宰治拉开后座的车门坐了进去,面无表情朝转过头来的果戈里点了点头致意,完了之后就闭目不再理会了

  

  果戈里:?

  

  果戈里一时摸不着头脑了,瞧太宰君这副闭目养神样子,推测道

  

  难道是费佳又惹太宰生气了?

  

  果戈里想不明白便不再想了,毕竟是人家夫妻俩之间的事情,他也不好插手

  

  果戈里转回头耸了耸肩,把目光投向车外,刚好看见费奥多尔慢悠悠的从巷子里晃荡出来,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果戈里:?

  

  果戈里从后视镜里看了看闭眼的太宰治,又看了看朝车这边缓缓走来的费奥多尔,欲言又止

  

  正常夫妻都这样的吗?长见识了!

  

  虽然很想发问,但是果戈里最后还是没有出口,因为在往常的日子里,这种情况已经见过很多次了,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有疑惑了

  

  但还是那就话,人家夫妻俩之间的事,还是不要掺和了!所以果戈里选择当个啥都不知道的司机,顺便想想哪次出任务时可以畅畅快快的飙个车

  

  当然,想要经过费佳同意拿到车钥匙也是个大问题,这可难办

  

  果戈里趴在方向盘上,看着手指在方向盘上一点一点的,企图能想到说服费佳的办法

  

  这边费奥多尔走至车前,选择从太宰治刚才打开的车门那进去,费奥多尔刚打开车门,就对视上了一双瞪着自己的鸢色眼睛

  

  费奥多尔没有想惹恼对方的想法,便打着商量的口气说道:“太宰君,您看这是在大马路上,疾驰着这么多车,多危险啊,您也不忍心看我出事吧。”

  

  太宰治差点就脱口而出“忍心”两个字了,静默不语的看了他片刻,最后还是妥协的往里边挪了挪位置,空出了点位置给费奥多尔坐

  

  待费奥多尔终于坐下后,观察良久的果戈里舒了口气

  

  终于能出发了!

  

  “果戈里,你……”

  

  太宰治突然出声,果戈里刚踩着油门让车驶出去了几米,太宰治这一声整的果戈里一脚下去踩上了刹车,轮胎刹那间“刺啦”一声停住了

  

  果戈里松开紧握的方向盘,拍了拍胸口缓了缓,扭过头看向太宰治

  

  费奥多尔也歪头看向太宰治

  

  面对着两人的注视,太宰治捏着下巴,垂眉想了一下,然后摇头冲果戈里摆了摆手说道:“算了没事,果戈里你继续吧。”

  

  果戈里看他愁眉不展的,想问些什么,但现在是在外边,也不方便,只好转过头继续驾驶车去了

  

  经过这一小突发状况车终于驶出去了,跟随者着车流驶到大道上,车窗外不断变化的画面被太宰治尽收眼底,鸢色的眼眸深处毫无波澜,并没有被外面多姿多彩的景色产生丝毫波动

  

  太宰治就一直这么静静的看着,不知道看了多久,始终平静的眼睛微动,低头注视着不知道何时被费奥多尔握住的手

  

  太宰治呆了一下,然后抬头看向费奥多尔,不解的歪了歪头

  

  费奥多尔对上他的目光,没有做出任何解释,抬起另一只手覆盖在太宰的眼睛上,下意识的太宰治配合着闭上了眼睛,因此也清晰感觉到睫毛扫过手心的阻碍感

  

  “太宰,睡吧,回去再说。”

  

  费奥多尔的声音仿佛含着西伯利亚的雪,没有丝毫温度,非常清冷,但意外的让太宰很安心

  

  眼前的黑暗恰巧是催化剂,让太宰疲惫的大脑得以放松,眼皮也逐渐沉重,最后太宰治居然真如费奥多尔所说的睡着了

  

  费奥多尔感受到太宰治的呼吸变得渐渐绵长,手心也没有被睫毛扫过的瘙痒感,便试探性的拿开手,映入眼帘的是太宰治安静的睡容

  

  费奥多尔拨弄了几下太宰治的头发,见对方并没有反应,想到

  应该是真睡了

  

  费奥多尔收回手,前倾身体用手指敲了敲果戈里的背,轻声说道:“开慢点,不急着回去。”

  

  果戈里透过后视镜看到了已经熟睡的太宰治,点了点头,踩着油门的脚微抬,把速度放慢了

  

  


st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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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彩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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